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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易汉学》卷数与《易大义》为征君少作两个问题,学界认识模糊。《易汉学》第八卷的编入是有意为之,并非误入,而《易大义》亦非惠栋少时所作,而是创作于其盛年之际,即39岁之时。以上考证也揭示出,在学术史研究中要特别注意,既不能将学者个人符号化,也不能忽视学术传承的复杂性,从而避免遮蔽事实与问题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