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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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iticalCorrectness并不是什么口号(《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三期《留恋“大熔炉”》),只不过是一群美国保守人士谩骂革新的轻蔑用语。其实反对使用nigger称黑人,用chink称华人,用faggot称同性恋者的人都可称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门徒。 依我看,思维不僵死,心胸不狭隘的人(自然包括《读书》的读者),应当欢迎语言的演变,赞成语言反映当今民族平等,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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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iticalCorrectness并不是什么口号(《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三期《留恋“大熔炉”》),只不过是一群美国保守人士谩骂革新的轻蔑用语。其实反对使用nigger称黑人,用chink称华人,用faggot称同性恋者的人都可称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门徒。
依我看,思维不僵死,心胸不狭隘的人(自然包括《读书》的读者),应当欢迎语言的演变,赞成语言反映当今民族平等,性别平等的理想。中文几十年前放弃少数民族名称里常见的犬字旁难道也算犯了什么PC的忌。我倒觉得现在不妨趁着妇女大会来临之际干脆也改掉那些女字旁的贬义字,例如“嫉妒”之类:不知如果吃醋时的心理一直被大家写作,广大男性同胞,包括布里斯本的曾先生(一九九五年第二期《说<读书>》),会有何感受?
语言文字的更新固然需要一个筛选过程。思想意识上符合潮流但修辞上实在难以忍受的,像Chairperson这样罗里罗嗦的词,恐怕长不了。但无论如何,我看诸位没有必要随大溜,不经思考信口开河血口喷人一通谩骂再踏上一只脚,非跟新鲜语言过意不去。倒是不如发明一个新词PoliticallyObnoxious来说那些因循守旧、害怕大同世界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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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6日,环球人物杂志记者在王府井一家素食餐厅见到了延参法师。他正在出席弟子金石文的佛教音乐专辑发行式。许多人涌上台与他合影,他不紧不慢,全程保持着惯有的没有表情甚至有点呆的神态。接近半年的大红大紫,似乎没有改变他什么,反而让他把自己的“萌”态修炼得更加炉火纯青了。 天然呆和自然萌 延参法师从来不避讳自己走红的事实。在采访中,他常常把“我很火”挂在嘴边。在他看来,他的走红“一点也不
前日又细读《儒林外史》,阅至终篇才忽然觉出,全书的精彩就在这里一笔都托了出来。书的结尾,吴敬梓假托万历皇帝上谕,将书中提及的读书人,已登仕籍的、未登仕籍的,中举的、未中举的,进学的、未进学的,潇洒的、落拓的,一概以礼部寻访贤良方正之名列入翰林院,得享盛名。最终的终篇,是吴敬梓作的一篇祝文,“兰因芳陨,膏以明煎,维尔诸臣,荣名万年。” 我看来,悲哀大过于荣宠。 如果从隋唐之际的开科取士算起,
在为谷文达的展览《碑林——唐诗后著》所撰写的前言《言词的力量》一文中,张颂仁指出,欧洲文化与中国文化在有关权力的视觉语言上存在着差异之处,他说:“欧洲传统倾向于为英雄和领袖人物树立纪念碑,而这种情况在中国很罕见,这里的公共纪念物都以书法为主导,通常是碑刻。”事实上,如果换成中国人来决定罗马的建筑,被米开朗基罗送进万神殿的马可·奥勒留骑马像,一定会被替换成安放在亭庑之下的刻有铭文的石碑。 初看来,
手头放着福柯晚期未完成的系列著作《性的历史》第一卷《认知的意志》。掩卷之余,若有所悟,遂作“三题”。至于是“仁”是“智”,只有随它去了。 一性——超越“善恶” 西方人喜欢拿性当话题是人所共知的。在对性的颂扬、崇拜、研究、关切等方面,如今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地方能与欧、美相比。那么性这个历来最敏感的问题是怎样撩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大大方方地进入人家饭后茶余的话题之中的?难道洋人的脸皮真的比我
大荒山西三千里,有神农岛;又三千里,有本草谷。谷中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以疗疾,无不立愈。以是,谷中人皆与彭祖齐寿。 本草谷南二百里,有寿夭峪,多不治之疾,乃诣本草谷乞药焉。然百效之药,由谷至峪,均无应验。峪之人以为欺己,咸愤愤欲图报复。 谷之人惧,遣医携药至峪,察其所以。初,遇腹胀如鼓者,赠药令归。翌日,已奄奄一息矣。 问:“服药乎?” 对曰:“服矣。” 医者大惑。急煎药令服。
近十年来,唐代文学的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作为这进展的主要成果,就有傅璇琮先生的《唐代诗人丛考》、《李德裕年谱》、《唐代科举与文学》和他主编的《唐才子传校笺》。这些著作,在唐文学研究领域里可以说有口皆碑。其中的每一本,都有它的意义。《唐代诗人丛考》出版时,我们刚摆脱古典文学研究的单调浅薄的模式不久,这部著作一下子便把唐文学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的层次。它考证了三十二位诗人的生平事迹,其中有一半以上是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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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APEC会议给中国留下很多美丽记忆,墨西哥第一夫人里韦拉必为其中之一。11月10日,里韦拉随丈夫培尼亚抵达北京,走出舱门,她立刻吸引了媒体的镜头。随后,网友纷纷留言感叹她“金发披肩美艳动人”。 这位曾是明星的第一夫人,迅速登上了许多中国网站的头条。她的一些趣闻至今仍被人说起。比如,参加APEC会议的贵宾们身着中式服装拍全家福时,里韦拉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原来,她拿到“新中装”后,提出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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