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岂能血偿,复仇的心呀母亲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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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泼你女儿就想让你心疼!”
  当法庭上带着刑具的韩浪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时,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位失去儿子之后又因为报复而坐上被告席的母亲流下心酸的泪水。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一起伤人案能让人如此心酸。
  2005年4月24日,韩浪6岁的儿子郑涵被同村张二群13岁的儿子张小强杀害,张小强被收容教养3年的同时,法院判决张二群夫妇赔偿韩浪15.8万元。但法院判决一年多来,张二群不但没有赔偿,拒绝向韩浪道歉,而且恶语相向。失子心痛的韩浪为了让张二群夫妇尝尝子女受害的痛苦滋味,把一大茶缸的浓硫酸泼向张二群女儿张小瑛的脸。2007年8月27日,法院以犯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处韩浪有期徒刑13年。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张小瑛医疗费、鉴定费共计人民币36万元。
  这个案子是典型的弱者之间的互相伤害,两起惨案毁了两个原本幸福的家庭。韩家先是承受丧子之痛,接着又添牢狱之灾;张家儿子先是被劳动教养,承担巨额赔偿金,接着女儿又被伤害,留下终身痛苦。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两个不幸的家庭在互相伤害中遍体鳞伤?对这两起惨案究竟该由谁来负责?难道“血债”必须“血偿”吗?
  
  丧子之痛,
  悲情母亲哀断肠
  
  2005年4月25日,韩浪永远忘不了她所看到的悲惨一幕:往日活泼可爱的孩子倒立在井里,井里填满了石块儿,看不清脸,只有儿子脚上的那双鞋,像一根巨大的刺,醒目地扎进她的眼里、扎进她滴血的心里。这双鞋韩浪太熟悉了,那是她刚刚给儿子郑涵买的。
  韩浪两眼一黑,晕倒在众人面前。
  警方在发现郑涵尸体的当天就很快侦破此案,凶手是同村张二群家的小儿子,年仅13岁的张小强。他和6岁的郑涵在打架的过程中掐死了郑涵,为了毁尸灭迹,他将郑涵扔到了井里,并向井里填满了石头,还搬来一块大石板压在井口上,他以为这样大家就找不到郑涵了。
  案发后,由于张小强只有13岁,按照法律规定,公安机关将张小强收容教养3年。
  孩子的非正常死亡像噩梦一样缠绕着韩浪的心,她的精神几近崩溃。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如果自己没从老家来到北京,或许儿子就可以安稳地度过他的童年甚至一生了。
  韩浪是个命苦的女人。22岁的时候,韩浪在家乡重庆嫁给了大自己15岁的丈夫,不久她生下了他们的孩子郑涵,但是夫妻二人的情感生活却一直不顺。2001年,韩浪带着幼小的郑涵离开家乡来到了北京房山区。
  郑涵懂事乖巧,他知道家里条件有限,所以从来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要这要那,连喜欢吃的冰棍也很少要。韩浪只身离乡背井在外地生活,不免会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每当受到委屈时,漂泊异乡的她总是偷偷地落泪。幼小的郑涵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哭,但他每次都会帮妈妈擦拭眼泪,用稚嫩的童音安慰妈妈:“妈妈别哭,我将来好好学习,挣钱给你买冰箱,天天给你冻冰棍吃!”郑涵以为妈妈哭是和自己一样,没有冰棍吃。孩子的话让韩浪感动得泪如雨下,她认定儿子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希望。
  可是郑涵突然就离开这个世界了,韩浪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她整日沉浸在思念的悲痛中。平常有个虫子或者别的什么活的东西飞进她居住的那间凄凉的小屋时,韩浪都不忍心把它赶出去,总觉得这是儿子回来看她了。
  韩浪每天都盼着天黑,天黑了睡不着她就吃安眠药,因为在梦里,她就能见到儿子了。孩子离开后,她经常自言自语地说:“孩子回来吧,回来陪妈说两句话!”而韩浪最痛苦的事情是一觉醒来的时候,摸到旁边没人,就满屋子找儿子,“孩子,你上哪去了啊?怎么不等妈呀?怎么能丢下妈啊!”
  2005年的冬天到了,韩浪的家里却一直是阴冷阴冷的。韩浪没有买煤取暖,一是因为没有钱,再就是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了。韩浪后来在法庭上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总是想起孩子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多可怜啊!我暖和了,他怎么办啊?”
  
  屈辱之恨,
  催生复仇之心
  
  儿子去世后,张二群夫妇一直没有给自己一个说法,因为张小强年龄小,不够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只能进行劳教。为了讨个说法,韩浪向法院提起了民事诉讼,要求张小强的监护人张二群夫妇赔偿。法院判决张二群夫妇赔偿韩浪15.8万余元。然而,判决书下达很久之后,这笔钱一直没有得到执行,张家坚持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赔偿。最后经过法院多次调解,张二群愿意分期支付,可是韩浪没有同意,因为她担心张二群无限期拖下去。就这样,赔偿款的执行一直都被拖着。
  2006年4月,韩浪再也等不下去了,她要求法院再次就执行问题进行调解。韩浪提出张家至少应该先把孩子的丧葬费1万元给了,可是在某公司上班月薪2400元的张二群张嘴就说没有。韩浪很气愤,其实她也知道张二群家一次拿出15万元有点困难,但她认为张二群拿出1万元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是郑涵的丧葬费,她认为张家至少应该先给付这一笔钱,表示他们的诚意。但是韩浪没有料到,张二群连这1万元都不愿意给付。
  更令韩浪生气的是,张家不仅从来没有向她道过歉,反而到处宣扬:“我儿子3年后就能出来了。”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惨死,而杀人凶手却还好好地活着,韩浪的心扭成一团。
  郑涵在井中的惨相始终萦绕在韩浪的脑海中,她仿佛听见儿子在不停哭喊着向自己求救,每当这时,韩浪的心便如刀割一般,丧子之痛一点一滴地渗入她的骨髓。可是儿子死了7个多月了,对方一分钱也没有给。而张家的态度更让她对儿子刻骨的爱变成了对张二群一家刻骨的恨。
  韩浪受伤的心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已经变得扭曲了,她要为儿子报仇,她要让张家也承受痛苦。一个复仇计划逐渐成形了。
  
  血债血偿,
  硫酸岂能蚀去仇恨
  
  张二群家有3个孩子,老大是女儿张小瑛,二女儿小时候因为脑出血落下了残疾,而惟一的儿子张小强又被管教。为了让张家也尝尝自己的切骨之痛,韩浪将复仇的目标锁定在了张小瑛身上。
  张小瑛是张家3个孩子里最懂事也是最有出息的。从上初中开始,她去了10多里外的学校就读,为了节省路费,她住在同学的家里,一两个星期回家一趟。一番努力之后,张小瑛考上了丰台的一所技校。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张小瑛每个月都省吃俭用。有一段时间,小公共汽车涨价,张小瑛就住在学校里不回家了。而只要回家,勤快的张小瑛都让父母感到欣慰。对于张家来说,女儿张小瑛就是他们全部的骄傲和希望。
  2006年11月24日,两周没回家的张小瑛回来了,这次回来是给妈妈送回自己第一个月工资的。张小瑛毕业后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她拿出1450元钱,都塞到了妈妈手里,说这是她实习的第一个月工资。
  第二天是个周末,妈妈让张小瑛留下来和大家一起过周末,因为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聚一次,可是张小瑛却想着早点回单位去,这样还可以上班,多挣点钱给家里。就这样,她坐上了回城的小公共汽车。单纯的张小瑛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正在等着她。
  11月25日9点多时,韩浪终于看到张小瑛妈妈送女儿到车站等小公共。韩浪的心一阵狂跳,她悄悄地躲在一边,以免被张小瑛妈妈发现。
  张小瑛上车之后,韩浪也随着人群挤上了车。韩浪专门找了一个和张小瑛同一排的座位,中间只隔着一个过道。大约半个小时后,汽车在一个道口停下,有很多人上下车,就在这时,韩浪突然站起身,手里端着大茶杯,她一扭身,打开杯盖,将茶杯中的硫酸全部泼向张小瑛。
  那一刻硫酸四溅,硫酸不但泼在张小瑛身上,还飞溅在张小瑛身边的一位消防队员身上,车厢内弥漫出皮肤被烧焦的味道。一阵凄惨的尖叫声震惊了车上所有的人,惊魂未定的乘客有的在叫:“小女孩被泼硫酸了。”有的则叫开车的司机:“快送医院!”
  韩浪趁乱跑下了车,被连带泼伤的那位消防队员忍痛跳下车追上了她,同时,售票员和司机也赶来拦住她。他们拽着韩浪不让她走,韩浪说:“我不跑,我要自首。”
  消防队员问韩浪:“杯子里是什么?”
  韩浪面无表情,异常平静地说道:“硫酸。”
  
  法庭舌战,
  冷眼相看两冤家
  
  2007年6月18日,35岁的韩浪被法警带进法庭。她身穿黄色号服,刚走进法庭,她就不停地抹眼泪。本案受害人张小瑛没有到庭,她的父亲张二群进入法庭时,狠狠地瞪了韩浪一眼。
  “我认罪。”对于被指控涉嫌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韩浪平静地说。而当公诉人提到张小瑛13岁的弟弟掐死韩浪的6岁儿子时,韩浪顿时在法庭上失声痛哭。
  公诉人向韩浪发问:“你为什么要向张二群的大女儿泼浓硫酸?”
  “他儿子把我儿子杀了,一分钱也不赔。”韩浪身子颤抖着激动地说。
  公诉人问:“你认为以他家的经济状况能赔吗?”
  “能。”韩浪语气坚定地说,“至少1万元的丧葬费,张二群家是拿得出的。”
  韩浪在法庭上哭着说:“我知道泼硫酸要坐牢,但是我要是因为这事死了,正好可以去陪我死去的儿子,我孩子那么小就走了。”
  轮到张二群发表意见时,庭上出现戏剧性一幕。张二群向韩浪发问时,结果两个人在法庭上大吵起来。
  “你为什么选择在你儿子被杀死后这么长时间才进行报复?”张二群手指着韩浪说。
  “我等了很长时间,等着你给我钱,我向法院申请执行,法官叫双方来进行调解,我来了,可是你却没来。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你们自个造成的。开始我想孩子死了我认了,没想到你们这么绝情。你们一点不内疚,还到处炫耀‘我儿子三年就出来了’。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张二群又问:“你为什么选择对我大女儿进行报复,而不选择每天从你家经过的二女儿?”
  韩浪对张二群大声嚷着说:“我儿子被你儿子杀死了,你一分钱不赔还一次一次骗我,我泼你大女儿,就是想让你心疼,让你把舍不得赔我的钱给你的孩子看病!”
  张二群质问:“你泼硫酸时已经怀孕,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韩浪流泪说:“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怀孕,事发后,我觉得很内疚,我把孩子打掉了。”韩浪甚至认为,她打掉孩子也是对张小瑛的一种弥补。
  在当天的庭审中,自称没有能力赔偿韩浪的张二群,却向韩浪提出总计43万余元的民事赔偿要求。张二群在列举赔偿事项中提出自己在一家公司上班,月薪2400元,受伤大女儿月薪1200元,韩浪应该按照这个标准赔偿其家庭的误工损失费。
  张二群此言一出,法庭立刻哗然,旁听席上记者们议论纷纷。主审法官立即问他:“法院判决你赔偿韩浪15万元后,你赔偿了韩浪一分钱没有?”
  张二群支吾着说:“这个,你问执行庭吧……”
  主审法官严厉地说:“我在问你,你赔没赔韩浪钱你自己不清楚吗?”
  张二群这才说道:“没赔。”
  休庭之后,主审法官和两位参与庭审的人民陪审员把张二群叫到面前说:“张二群,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究竟是谁把你的女儿害了?你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后,你花费六七万元给女儿治病,韩浪的儿子被你儿子杀死后法院判你赔偿,你连孩子的丧葬费都没给,最后给自己的女儿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你应该好好想想……”
  面对法官,张二群一言不发。
  2007年8月27日,法院以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处韩浪有期徒刑13年。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张小瑛医疗费、鉴定费共计人民币36万元。
  当法官宣布完判决时,韩浪望着法官平静地说:“我对判决没意见。”但是,张二群向法官表示判得太轻,这时候,韩浪突然从被告席上站了起来,用戴着手铐的手指着张二群,瞪大着眼睛尖叫着:“活该!那是你们应该的,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死了,我也让你们女儿受伤,难受死你们!”说着,她的眼角涌出了泪水。
  案子判决了,韩浪没有上诉,她将去监狱服刑,但是,这两笔高达36万元的赔偿,韩浪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的。当然,我们除了这笔赔偿金,更关心的还是无辜受伤的张小瑛。张小瑛遭此打击后,一度绝望寻死。“我这辈子都完了!”张小瑛说,“在医院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可是护士对我说,如果我死了,爸爸妈妈的希望就都没有了,但是我才18岁,太难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对于韩浪,张小瑛淡淡地说:“我谈不上恨她了,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比起韩浪和张二群,善良的张小瑛是宽容的。如果韩浪和张二群都能够像张小瑛一样宽容,我们肯定看不到今天的这种惨剧。
  编后:“兔子急了也咬人!”这句话常常挂在人们的嘴边,而从内心里说出这句话的人,却往往是弱势人群。
  如果韩浪能够及时拿到法院判决的赔偿金,即便先拿到很小的一部分,对韩浪的心里也是个补偿和抚慰,韩浪恐怕不至于走到害人最终也害己的一步。但韩浪没有看到获得赔偿的前景,她于是铤而走险了。
  毫无疑问,张家的儿子杀害韩家的儿子,为此案埋下了祸根,何况,张家长时间不依法支付15万元的赔偿金,也没道歉的意思,这令韩家越想越气,两家关系越来越紧张,矛盾终于激化。从这个角度看,于情于理,张家负有一定的责任。但无论如何,韩浪也不该朝张家无辜的女儿下手,这是犯罪,是愚昧,为法律所不容。
  在张二群、韩浪、张小瑛之间,他们也许能够分出强弱。但是,他们实际上都是弱者。比起韩浪来,张二群的家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正是这一点点的优势,他就可以忽视甚至无视自己给韩浪带来的痛苦。也正因如此,刚刚离开校园的张小瑛成为弱者韩浪袭击的对象。
  这种弱者之间的强弱区分,才是引起我们足够注意的。“兔子急了也咬人”,这是弱者无奈的反抗与报复,韩浪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胆量去报复张二群,所以她选择了比自己更弱的张小瑛。但是,倘若容许这样无法无天,都去用《水浒》中鲁达拳打镇关西、武松血溅鸳鸯楼的办法去报仇雪恨,社会就乱了。要知道,韩浪的硫酸一经泼出,事情的性质就起了变化,韩浪也从有理变成无理,从被同情到受谴责,从受法律保护到必须受法律惩处。一念之差,一时冲动,许多悲剧正是这样酿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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