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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认知理论框架下,隐喻和转喻不仅仅是修辞,更是人类的基本认知手段,是是构成语义的基础。众多对转喻和隐喻的研究表明两者的界限很模糊,为此学者们提出了转语和隐喻间的不同相互作用模式,且相互作用中转喻比隐喻更基础。对隐喻和转喻的理论研究为解释语言现象提出了充分依据。近年来,国内外的隐喻和转喻研究日益关注人体词语。究其原因,人体最易被感知、熟悉和认识,人身体各个部位和器官也便构成了人类认知世界的基础。人体是看做是认知最基本的工具和手段,人们也倾向于用人体词语表达想法。国内对英汉人体词的认知研究虽然比较丰富,但多数仅仅采用定性方法对诸如手、眼等常用人体部位泛泛研究,更为复杂的“心”以外人体内脏器官却很少关注,对人体词语表达的隐喻转喻运作机制更是很少提及。本文以理想化认知模式理论为指导,借助语料库,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英汉人体词语“肠”的非字面意义进行研究,在总结、对比英汉“肠”的非字面用法及其频率的基础上,探讨“肠”词句的概念认知过程,以期解释由于人类普遍的“体验”认知和文化差异对英汉“肠”词句用法的影响。研究发现,首先,英汉“肠”的非字面意义在其表达中占有更大比例;其次,英汉人体词语“肠”的转喻用法比其隐喻用法多,一些“肠”非字面意义用法充分体现了隐喻转喻的相互作用,即隐喻源域中的转喻延伸,隐喻靶域中的转喻延伸,隐喻靶域的对应要素之一的转喻压缩和隐喻靶喻中的转喻压缩;再次,英文“肠”的名词转动词用法的认知过程是转喻,隐喻和转喻相互作用模式是隐喻源域中的转喻延伸;最后,人类普遍的身体体验使两种语言有相似的词语用法,但是不同的文化和语言导致“肠”的用法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