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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空间、情绪、迸发的情感,探索着这些方向的人们前赴后继。借助不同的媒介、方式、语言、主题,而在这里我试图尝试另外一个羊肠小道,顺应某种殊途同归式的精神感召而来,抽取悲剧这种方向与手段,试图解决原发于我自己过往与经历而产生的疑问,在这期间,亦步亦趋,在前辈们高屋建瓴式的庇护之下,找寻与我自己深度契合的方向,以及发出对我自己创作方向的展望与诘问......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着重论述了有关酒神精神与日神精神在造型艺术即日神艺术中的终极体现,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世人,含蓄而委婉的亚洲精神以及中式运韵味无一体现着,感性意识对艺术作品以及人们的情感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们进入无人的境遇,用自己的双足锤盾出一条影绰的曲折回环,地面上总是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透,用双手一捉,摊开手掌才发现赫然是两个悲怆的狂草字“悲剧”,这字从掌中挣扎着翻飞着如骤风急雨一般,穿梭过《离骚》,停落在大观园的六角亭头,一阵嬉戏声惊得它,拍着自己那双破落却强劲的翅膀,飞上徐渭那放着几杆毛都快秃了的笔子的案头,只听午间小憩的徐渭依着床脚惺忪中呓语“山人自有妙计”,哈,竟以为,是那“悲剧”二字使得他梦会后来者山人,只是他不识此人是谁只觉,相交甚笃,洋洋洒洒,时过千秋。我才茫然在迷雾中看清,“悲剧”是潜藏在我们民族灵魂深处的一处向往,偏安一隅,只有在不经意之间,在意到浓时,情到深处,爱在心间,愁思满怀,才会悄无声息的弥漫案头、纸上、心尖、笔端。在这浩渺的时光其中,悲剧式的这个在戏剧中具有最为强烈冲突的表达类型,兼具了时间概念和场域概念,强烈的感染力,冲击力,开启一扇们,这门周身放着光,门的那边不仅仅站立着独特,那门的另一面是一个全白的空房间,正等着进入的人来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