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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探讨MRI评价子宫肌瘤高强度聚焦超声消融术(high intensity focused ultrasoundablation,HIFU)后盆底筋膜、骶骨及盆腔积液改变的情况,并进一步研究造成相应改变的原因及影响因素,评价MRI观察盆腔细微结构改变的价值。材料和方法:回顾分析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2014年1月~2015年6月初次行HIFU治疗的283例子宫肌瘤患者的盆腔MRI及临床资料,通过MRI观察记录子宫肌瘤的大小、位置、类型、数目及盆底筋膜、骶骨、盆腔积液改变的情况,通过患者的临床资料一一对应记录HIFU治疗总能量、辐照时间及患者年龄。统计分析患者年龄、肌瘤位置、肌瘤类型、肌瘤数量、肌瘤体积及HIFU治疗总能量、辐照时间与盆底筋膜、盆腔积液改变的相关性。结果:(1)MRI观察到283例患者中共有202例盆腔筋膜出现水肿,T2WI上呈条状、网状高信号,T2脂肪抑制像呈明显高信号。相应改变与患者年龄、肌瘤数目、肌瘤体积、肌瘤类型不具有相关性,其P值分别为0.440、0.050、0.179、0.201(>0.05),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与HIFU投放能量、辐照时间存在相关性,其相关系数r分别为0.288、0.317,P值分别为0.000、0.000并且都<0.01具有明显统计学意义,盆底筋膜水肿程度与HIFU能量、辐照时间呈正相关关系;肌瘤位置也是影响盆底筋膜水肿的因素,其P值为0.007(<0.05),差别具有统计学意义;(2)MRI观察到HIFU术后283例患者中有57例骶骨信号出现异常,但骶骨形态结构正常。出现信号异常的骶骨主要发生在第3、4、5骶骨,矢状位t2wi上骶骨内出现斑片状、条片状高信号影;(3)mri观察到283例患者中有46例hifu术后出现盆腔积液,其中38例(83%)患者的盆腔积液局限于子宫-直肠陷凹内,6例(13%)位于子宫-直肠陷凹及子宫周围,2例(4%)除子宫-直肠陷凹及子宫周围外,膀胱周围及盆腔肠壁间也见积液;统计分析盆腔积液出现的相关因素:盆腔积液与hifu治疗总能量不具有相关关系(r=-0.065,p=0.278);与hifu辐照时间不具备相关关系(r=-0.056,p=0.347);与肌瘤体积不具备相关关系(r=0.072,p=0.228);与患者年龄不具备相关关系(r=0.038,p=0.519);与肌瘤数目不具备相关关系(r=-0.007,p=0.904);与子宫肌瘤的位置没有相关性(p=0.655);与肌瘤类型不具备相关关系(p=0.262)。结论:(1)hifu治疗子宫肌瘤时可引起盆腔筋膜水肿及骶骨信号改变,这些改变通过mri可清晰显示及观察到,并且mri可有效评价hifu治疗子宫肌瘤对盆腔细微结构的影响。本研究表明盆底筋膜水肿多呈轻度改变(一、二度),与子宫肌瘤体积、数目及患者年龄、肌瘤类型均没有相关性,既hifu术后盆腔筋膜水肿与否不受子宫肌瘤体积、数目、类型及患者年龄的影响;而与hifu投放能量及辐照时间呈正相关关系,即盆腔筋膜水肿与否及水肿程度随hifu投放能量及辐照时间的增大及延长而呈增加趋势;盆腔筋膜水肿情况还与肌瘤位置有关系,前壁、后壁肌瘤在hifu治疗时较侧壁肌瘤更易造成盆底筋膜水肿,后壁肌瘤hifu后盆底筋膜水肿程度相对较重;hifu辐照时间、治疗总能量、子宫肌瘤位置是引起盆底筋膜水肿的主要影响因素。(2)骶骨改变在mri上表现为骶椎椎体前方呈条状、条片状异常信号,t2wi呈高信号,或低、高混杂信号,t1wi呈稍低信号;部分研究认为HIFU投放能量及辐照时间、肌瘤骶骨间的距离可能在骶骨的这种信号异常中起一定的作用。(3)本研究显示MRI观察到HIFU治疗后仅有少数患者(16%)出现盆腔积液,多数(83%)局限于子宫-直肠陷凹。进一步统计分析表明盆腔积液的产生与患者年龄、肌瘤数目、肌瘤体积、肌瘤类型、HIFU治疗能量及辐照时间都不具备相关关系,一定程度上可能与患者身体状况(排卵期或月经前5天等)有关,且发生的病例较少,故HIFU治疗子宫肌瘤可能不是造成盆腔积液的原因。HIFU消融子宫肌瘤仍然是一种较安全、可靠的治疗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