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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利用路径分析与多层分析深入考查中学生消极情绪体验的影响因素(包括学生层面与学校层面的影响因素),为中学生消极情绪问题的疏导与干预提供理论依据与实践指导。方法:本研究采用了台湾学者黄正鹤与郑英耀编制的中学生学校生活经验问卷,该问卷的七个分量表在本研究中均达到了心理测量学的信度和结构效度标准;使用该问卷收集了两部分数据(第一部分是路径分析的研究数据,在浙江的6所中学收集了有效问卷1322份;第二部分是多层分析的研究数据,在浙江、江西和上海的30所中学收集了有效问卷4851份);使用SPSS24.0进行描述分析、使用AMOS21.0进行路径分析、使用HLM6.08进行多层分析。结果:消极体验得分较低的中学生占调查人数的56.9%,中学生消极体验的年级差异显著,中学生的消极体验在性别、家庭状况及父母受教育程度上无显著差异;消极冲突解决、教师关爱、学业成绩、受欺负频率、沟通频率可显著直接影响消极体验,标准化直接效应分别为0.213、-0.208、-0.095、0.082、-0.067;沟通质量、学习效能、欺负频率、积极冲突解决、受欺负程度、教师关爱、沟通频率、旷课情形、受欺负频率可显著间接影响消极体验,标准化间接效应分别为-0.117、-0.117、0.096、-0.070、0.063、-0.029、-0.020、0.018、0.007;教师关爱、消极冲突解决、沟通质量、学习效能、欺负频率、学业成绩、受欺负频率、沟通频率、积极冲突解决、受欺负程度、旷课情形对消极体验具有显著的总效应,效应值分别为-0.237、0.213、-0.117、-0.117、0.096、-0.095、0.089、-0.088、-0.070、0.063、0.018;沟通常模、消极解决常模显著预测消极体验的学校均值变异,标准化回归系数分别是-0.1998,0.7008。结论:近半数的中学生消极体验得分较低,中学生的消极体验随着年级的升高而增多;中学生的消极体验与个体的心理、行为、学习相关因素以及学校层面因素等多个内外因素密切相关;学校应当采取多方面的措施来干预与疏导中学生的消极情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