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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诗以与主流意识形态对抗与决裂的姿态而最终成为主流话语的一个部分、一个阶段 ,其在表达“人”的意识的觉醒、复位的同时又重新建构了一个富有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特质的“人”的神话。朦胧诗人不断描述的海上景观与“钥匙”成为他们对时代的绝对隐喻与对现实的艺术命名。朦胧诗刚被主流诗坛有限度地接纳即告退场 ,不仅标志着诗歌在公众生活中占中心地位的时代的终结 ,而且给当下的诗歌写作留下了关于诗人与现实关系立场自觉调整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