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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兰之倚,柞篱。一管道是流体的房子,手是泪的房子,捧起花朵放下果实,不远处传来母亲的喊声。我们永远不会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如果我们还能看到或想到母亲曾经在什么地方以什么的方式劳作,也许是。她收缩子宫降生生命,收缩身躯迎接衰老。当最后一抹亮沉下去,恶梦厮打着上阵,母亲可怜的身体,找不到比床铺更为可靠的慰藉。我可以保证,那扇窗永远不进风雨,可是我不敢确定,这所房子是否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