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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17年4月20-21日，由教育部教育管理信息中心指导，《中国教育信息化》杂志社、温州大学主办，《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温州大学创业人才培养学院承办的“互联网时代的创新创业教育研讨会”在京举办。本文编译自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潘普林商学院（Pamplin College of Business）国际项目部主任斯维特拉娜·菲利亚特罗（Svetlana Filiatreau）女士在研讨会上的发言。菲利亚特罗女士介绍了创业教育组织结构与教学框架的发展及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在创业教育方面所进行的革新与尝试，为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与实践提供了国际视野。
一、大学扮演的新角色
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是现代大学的三项基本功能，但在全球创新与创业的浪潮之下，大学又将扮演新的角色、面对新的挑战。首先，大学要积极鼓励学生创业，促进各地方、区域与国民经济的发展；其次，要大力开展体验式教育，学生发展的问题以及公民道德的养成是大学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的一大挑战；再次，要采用综合性方法，发展创新创业教育的新范式，教学法能够引导学生的创业心态和创业行为，将三重螺旋模型、综合教学法、全面国际化的目标相联系是大学（包括商学院）在21世纪发展的新范式。
二、三重螺旋方法
社会就像有着复杂分子关系的生物学，在生物学领域，我们利用双螺旋模型来有效理解DNA和遗传间的结构及活跃性。如今，我们利用三重螺旋模型来解释学术界、产业界和政府之间的关系，三重螺旋方法是指学术界、产业界和公共部门间的相互影响和紧密合作。学术界主要为高等教育研究机构，产业界则侧重信息技术、能源和生命科学领域的业务发展，公共部门主要负责为地方、区域和国家层面的经济发展提供政策。
（一）三重螺旋方法的演变
三重螺旋方法经历了三个阶段的演变：第一阶段是以国家为中心的阶段，国家对产业界和学术界进行指导并构建相互关系；第二阶段是自由阶段，国家、产业界与学术界三者分离、彼此自由独立，只是进行适度的相互作用，突显其各自存在的独立自主性；第三阶段是三重螺旋阶段，以学术界为主导，国家与产业界为辅，三者相互影响、相互衔接，形成三边网络和混合性的组织，有利于知识在不同制度领域的生成与覆盖，每个机构都在混合组织的三方接口框架内发挥作用。
（二）创新驱动的经济发展：创业大学和三螺旋模型
创新已成为增强全球竞争力的决定性挑战和因素，区域的发展依赖于创新与创业的能力和优势。三重螺旋三角测量（THT）模型是围绕学术界、产业界、政府之间的互动关系构成的。知识本身是生产的关键，是稳定互动关系的关键因素。大学强大的人力资本为就业和财富的创造提供了强大动力，通过提高技能或通过知识、技术的转移，激发学生的创业动力；企业的竞争力决定了收入和就业区域的流动；政府在经济和社会网络中发挥着维护稳定关系的重要作用，它要确保各方的通力合作、紧密的伙伴关系及各个机构间的相互支持。
（三）三重螺旋系统的有利条件
三重螺旋系统的有利条件分为有形条件与无形条件两大部分。有形条件是指大学在知识和技术生成与传播方面的能力、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支持性的基础设施、机构企业家（institutional entrepreneurs）。在无形的条件中，知识共识是经济增长的关键，这主要基于大学在知识和技术生成与传播方面的能力、创新能力及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支持性基础设施为市场导向型文化的形成、知识生产过程导向的知识管理模式和知识产权的保护提供了有利条件；创新能力及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也催生了竞争意识；机构企业家也促进了公民社会与民主决策的发展。
三、商业教育的共同愿景
——学生公民道德的养成
如今，世界对教育、经济发展和生活质量的需求空前增大，这就要求商学院要与时俱进地进行改变，以满足他们所教育的学生和他们所服务的行业的需求。国际高等商学院协会（AACSB）正在引领全行业进行努力，塑造商业教育以满足学生和学校自我发展的需求。全球繁荣的推动者、知识的联合创造者、行业的领导者、创新的催化剂、终身学习的中心是商业教育努力的五大机遇，商学院若在这五个领域得到率先发展，高等教育将得到创新、商业教育将会蓬勃发展、企业将会实现转型、世界將从中获益。以此愿景为框架，商学院的传统界限将得到扩大，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在此过程中，学生的公民教育及公民道德的养成也是商业教育共同愿景的重要部分。
（一）学生学习如何以公民身份进行全球性参与
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曾说：“一个国家作为一个社会，培养一个有道德的人，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社会负有个人责任。”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也曾说道：“毫无疑问，小部分群体人的思虑总是周全的，忠诚的公民可以改变世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在社会生活中，每个人都是社会的公民，都应该成为活跃的公民连续体（citizen continuum）。公民连续体的形成要经历如下的阶段：第一是社会成员阶段，在此阶段中，人们不会关心他在社会问题中所扮演的角色；第二阶段是志愿者阶段，表现为有良好的社会意识，但未接受良好的有关社会事件的教育；第三阶段是有良知的公民，在此阶段，人们会问为什么，去认真探寻问题的根源；第四阶段是积极的公民，在这一阶段，社会团体成为价值观和生活选择的重中之重。
（二）理论框架：教育提高学生的道德水平、公民意识并使其端正创业心态
学生道德的形成与制度因素息息相关，学生中的领导者有领导者的价值观和信仰，他还会成为道德方面的领头人。学生的道德会带动整个学校的道德氛围，他们对道德的认知与学校综合性的整体道德教育是分不开的，整体的方法是指在学术课程、共同课程、经验学习（包括服务学习、调查、实习）、参与反思等一系列过程中综合运用“手”“脑”和“心”对学生进行教育。此外，学生的道德行为需要一定的机会去实践，学校也给予了学生进行道德实践的机会，让学生在道德行为中强化道德情感与道德认知。教育在提高学生道德水平、增强学生的公民意识方面起着巨大的作用，能够让学生以正确的心态参与到创新创业当中。
（三）制度框架：教育学生行使公民权利
高校毕业生将会成为全球商业变革的专业人士，此外，他们还是道德方面的领袖，是具有跨文化能力、拥有全球意识、参与本土和全球事务的积极的全球公民，他们也是各自行业领域的专家。为了帮助学生达到这样的目标，弗吉尼亚理工大学通过核心课程、通识课程以及包括实习、研究、服务在内的实践学习与课外学习来整合全球的学习资源，建立综合性与主题性的教育经验、促进学生的反思实践与学习社区的形成。例如学校的iScholar就是为学生创新创业学习社区的形成而设立的项目。iScholar是一个为期12周的互动创新实践活动。在这段时间里，学生将沉浸在企业的创业世界中，目标是与iScholar中的伙伴进行合作，学习并发展所需要的技能，在创新性经济中共同成长。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我们认为在建立新业务的过程中，与所有类型和规模的组织相比，创新与创业是最为强大的力量，它能够让学生以创业的心态解决问题，并在其中获得创新。
四、创业教育发展新范式
创新是以经济的增长为基础的，创业教育发展的新范式就是通过综合学习，将三重螺旋模型和全面的国际化相联结。经验、反思和行动的教育范式表明，教师可通过多种方式促进学生的学习和成长，这是一个可以提供给大家的范例，但是它对于我们今天所面临的许多教育问题反映得还不够充分，它是一个具有超越纯粹理论的实用工具范式，是教导学生学会学习的有效工具。我们要通过全球参与、综合学习来教育变革型的商业领袖，让他们成为拥有全球意识、进行全球参与、具有全球视野的商业领袖，同时还要具有全球公民知识、技能、态度与价值观。对学生进行具有较高影响力的教育实践是培养学生成为创业领袖的良好途径，我们通过第一年研讨会的成果、共同的经验、合作任务与项目、多样化的全球学习、实习、社区服务以及Capstone项目让学生进行实践。此外，我们还注重创新教学，建立了连接全球的新型教室、开展基于项目的学习、举办创新理念与商业计划大赛、开设创新实验室及创客空间，让学生在多样的教学与学习环境下进行创新。共同课程整合是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梅森创客空间的一项课程，它为学生提供了开放的跨学科环境，有助于提供学生创业和创新的能力，其中包括生活学习社区、俱乐部与学生组织、职业规划与安置、校友与专业指导等多个方面。
一、大学扮演的新角色
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是现代大学的三项基本功能，但在全球创新与创业的浪潮之下，大学又将扮演新的角色、面对新的挑战。首先，大学要积极鼓励学生创业，促进各地方、区域与国民经济的发展；其次，要大力开展体验式教育，学生发展的问题以及公民道德的养成是大学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的一大挑战；再次，要采用综合性方法，发展创新创业教育的新范式，教学法能够引导学生的创业心态和创业行为，将三重螺旋模型、综合教学法、全面国际化的目标相联系是大学（包括商学院）在21世纪发展的新范式。
二、三重螺旋方法
社会就像有着复杂分子关系的生物学，在生物学领域，我们利用双螺旋模型来有效理解DNA和遗传间的结构及活跃性。如今，我们利用三重螺旋模型来解释学术界、产业界和政府之间的关系，三重螺旋方法是指学术界、产业界和公共部门间的相互影响和紧密合作。学术界主要为高等教育研究机构，产业界则侧重信息技术、能源和生命科学领域的业务发展，公共部门主要负责为地方、区域和国家层面的经济发展提供政策。
（一）三重螺旋方法的演变
三重螺旋方法经历了三个阶段的演变：第一阶段是以国家为中心的阶段，国家对产业界和学术界进行指导并构建相互关系；第二阶段是自由阶段，国家、产业界与学术界三者分离、彼此自由独立，只是进行适度的相互作用，突显其各自存在的独立自主性；第三阶段是三重螺旋阶段，以学术界为主导，国家与产业界为辅，三者相互影响、相互衔接，形成三边网络和混合性的组织，有利于知识在不同制度领域的生成与覆盖，每个机构都在混合组织的三方接口框架内发挥作用。
（二）创新驱动的经济发展：创业大学和三螺旋模型
创新已成为增强全球竞争力的决定性挑战和因素，区域的发展依赖于创新与创业的能力和优势。三重螺旋三角测量（THT）模型是围绕学术界、产业界、政府之间的互动关系构成的。知识本身是生产的关键，是稳定互动关系的关键因素。大学强大的人力资本为就业和财富的创造提供了强大动力，通过提高技能或通过知识、技术的转移，激发学生的创业动力；企业的竞争力决定了收入和就业区域的流动；政府在经济和社会网络中发挥着维护稳定关系的重要作用，它要确保各方的通力合作、紧密的伙伴关系及各个机构间的相互支持。
（三）三重螺旋系统的有利条件
三重螺旋系统的有利条件分为有形条件与无形条件两大部分。有形条件是指大学在知识和技术生成与传播方面的能力、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支持性的基础设施、机构企业家（institutional entrepreneurs）。在无形的条件中，知识共识是经济增长的关键，这主要基于大学在知识和技术生成与传播方面的能力、创新能力及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支持性基础设施为市场导向型文化的形成、知识生产过程导向的知识管理模式和知识产权的保护提供了有利条件；创新能力及行业创业者对知识与技术的需求也催生了竞争意识；机构企业家也促进了公民社会与民主决策的发展。
三、商业教育的共同愿景
——学生公民道德的养成
如今，世界对教育、经济发展和生活质量的需求空前增大，这就要求商学院要与时俱进地进行改变，以满足他们所教育的学生和他们所服务的行业的需求。国际高等商学院协会（AACSB）正在引领全行业进行努力，塑造商业教育以满足学生和学校自我发展的需求。全球繁荣的推动者、知识的联合创造者、行业的领导者、创新的催化剂、终身学习的中心是商业教育努力的五大机遇，商学院若在这五个领域得到率先发展，高等教育将得到创新、商业教育将会蓬勃发展、企业将会实现转型、世界將从中获益。以此愿景为框架，商学院的传统界限将得到扩大，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在此过程中，学生的公民教育及公民道德的养成也是商业教育共同愿景的重要部分。
（一）学生学习如何以公民身份进行全球性参与
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曾说：“一个国家作为一个社会，培养一个有道德的人，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社会负有个人责任。”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也曾说道：“毫无疑问，小部分群体人的思虑总是周全的，忠诚的公民可以改变世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在社会生活中，每个人都是社会的公民，都应该成为活跃的公民连续体（citizen continuum）。公民连续体的形成要经历如下的阶段：第一是社会成员阶段，在此阶段中，人们不会关心他在社会问题中所扮演的角色；第二阶段是志愿者阶段，表现为有良好的社会意识，但未接受良好的有关社会事件的教育；第三阶段是有良知的公民，在此阶段，人们会问为什么，去认真探寻问题的根源；第四阶段是积极的公民，在这一阶段，社会团体成为价值观和生活选择的重中之重。
（二）理论框架：教育提高学生的道德水平、公民意识并使其端正创业心态
学生道德的形成与制度因素息息相关，学生中的领导者有领导者的价值观和信仰，他还会成为道德方面的领头人。学生的道德会带动整个学校的道德氛围，他们对道德的认知与学校综合性的整体道德教育是分不开的，整体的方法是指在学术课程、共同课程、经验学习（包括服务学习、调查、实习）、参与反思等一系列过程中综合运用“手”“脑”和“心”对学生进行教育。此外，学生的道德行为需要一定的机会去实践，学校也给予了学生进行道德实践的机会，让学生在道德行为中强化道德情感与道德认知。教育在提高学生道德水平、增强学生的公民意识方面起着巨大的作用，能够让学生以正确的心态参与到创新创业当中。
（三）制度框架：教育学生行使公民权利
高校毕业生将会成为全球商业变革的专业人士，此外，他们还是道德方面的领袖，是具有跨文化能力、拥有全球意识、参与本土和全球事务的积极的全球公民，他们也是各自行业领域的专家。为了帮助学生达到这样的目标，弗吉尼亚理工大学通过核心课程、通识课程以及包括实习、研究、服务在内的实践学习与课外学习来整合全球的学习资源，建立综合性与主题性的教育经验、促进学生的反思实践与学习社区的形成。例如学校的iScholar就是为学生创新创业学习社区的形成而设立的项目。iScholar是一个为期12周的互动创新实践活动。在这段时间里，学生将沉浸在企业的创业世界中，目标是与iScholar中的伙伴进行合作，学习并发展所需要的技能，在创新性经济中共同成长。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我们认为在建立新业务的过程中，与所有类型和规模的组织相比，创新与创业是最为强大的力量，它能够让学生以创业的心态解决问题，并在其中获得创新。
四、创业教育发展新范式
创新是以经济的增长为基础的，创业教育发展的新范式就是通过综合学习，将三重螺旋模型和全面的国际化相联结。经验、反思和行动的教育范式表明，教师可通过多种方式促进学生的学习和成长，这是一个可以提供给大家的范例，但是它对于我们今天所面临的许多教育问题反映得还不够充分，它是一个具有超越纯粹理论的实用工具范式，是教导学生学会学习的有效工具。我们要通过全球参与、综合学习来教育变革型的商业领袖，让他们成为拥有全球意识、进行全球参与、具有全球视野的商业领袖，同时还要具有全球公民知识、技能、态度与价值观。对学生进行具有较高影响力的教育实践是培养学生成为创业领袖的良好途径，我们通过第一年研讨会的成果、共同的经验、合作任务与项目、多样化的全球学习、实习、社区服务以及Capstone项目让学生进行实践。此外，我们还注重创新教学，建立了连接全球的新型教室、开展基于项目的学习、举办创新理念与商业计划大赛、开设创新实验室及创客空间，让学生在多样的教学与学习环境下进行创新。共同课程整合是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梅森创客空间的一项课程，它为学生提供了开放的跨学科环境，有助于提供学生创业和创新的能力，其中包括生活学习社区、俱乐部与学生组织、职业规划与安置、校友与专业指导等多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