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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以布鲁斯分权模式为视角，探讨其对中国经济改革的历史影响与未来启示，试图说明布鲁斯分权模式将会继续在中国经济改革中体现出其实践性品格和其理论性的启发。
关键词：布鲁斯；分权模式；中国经济模式
文章编号：978-7-5369-4434-3（2011）04-164-02
在西方经济学大行其道的时代，中国经济改革将何去何从？中国经济改革是在借鉴外国经济理论与经济实践基础上，根据本国实际情况进行的。以自由主义为内核的西方经济学的确给中国经济的效率提高注入一剂强心针，然而，在转型时代的中国，经济改革有必要关注其终极价值——社会公平。以“适度自由”为理念的东欧经济学也将对中国今后的改革提供其价值应用，布鲁斯分权模式是东欧经济学的一个重要部分。
一、布鲁斯分权模式对我国经济改革的借鉴作用
布鲁斯分权模式，指波兰经济学家弗?布鲁斯提出的含有受控制的市场机制的计划经济模式，简称分权模式。其主要内容是决策的三层次论即宏观经济决策、企业决策、家庭决策，分别由国家、企业、家庭独立作出。一方面保证了宏观经济运行的计划性，另一方面保证了微观经济发展的灵活性。将社会资源配置的两种手段——计划与市场有机的结合起来，使其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纵观布鲁斯理论，其核心是分权模式，下属子理论是“物质利益理论”、“所有制理论”和“计划市场理论”。布鲁斯十分推崇分权模式，“分权模式中的市场机制不是使生产比例和交换比例消极的从属于自发过程的一种形式，而是使企业活动适应在计划中表现出来的全社会偏好工具。”①
布鲁斯的分权模式阐述了计划与市场能够结合这一论断，他认为市场机制是计划的工具，而不是与计划无关甚至对立的因素。他希望将计划与市场两个方面的优势有机地结合起来，既保持经济发展的计划性，又激发生产者的积极性。他的这些论断都对我国经济改革实践有着深远的影响。我国1978年以后经济改革，可以说我们实际上是受到了布鲁斯分权模式理论的启发。
布鲁斯的物质利益理论强调社会利益、企业利益、个人利益三个方面的对立统一，对于打破我国改革开放以前讲三者混为一谈，只讲国家利益忽略个人利益的局面也有着积极意义。
布鲁斯认为“向市场社会主义转轨的变化首先就必须意味着国家行政机关放弃这些权利的大部分，把他们交给企业；其次，企业必须有能力运用这些权利。”②这一思想为我国市场经济改革实行政企分离也提供了思想借鉴。
另外，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务必须始终坚持社会主义性质和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方向，这也是布鲁斯分权模式给与我们的一些启示。
二、中国经济模式的历史路径与未来展望—基于布鲁斯分权模式
中国经济模式在本文特指中国经济中资源配置方式与所有制结构，中国经济模式是中国模式下的经济子系统。
“中国模式”实质是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在全球化背景下实现社会现代化的一种战略选择，它是中国在改革开放进程中逐渐发展起来的一整套应对全球化挑战的发展战略和治理模式，而中国模式在经济领域突出体现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即坚持市场导向的经济改革，同时辅之以强有力的政府调控，这也是对布鲁斯模式的中国化与本土化。
（一）中国经济模式的历史路径
1.利益的一元到多元转向
前改革时代，国和家并没有清晰的界限，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是一种扭曲的强制的统一。利益处于绝对的一元化——国家（集体）利益高于一切，这就导致国家利益的实现很大程度上是以牺牲个人或是小团体的利益为代价。而实现国家利益最大化的有效途径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集权模式”政治层面上的手如果对经济干预过于频繁，必然导致经济运行的盲目与僵化。中国在前改革时代经济领域出现经济结构不合理、经济效率不高、经济发展滞后等一系列弊病。
经济改革以来，利益主体不再是单一国家，逐渐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随着改革开放，多元利益的觉醒，国家利益、企业利益、个人利益之间的界限逐步明晰。这一现状与布鲁斯“物质利益理论”尤为契合。正如布鲁斯分权模式所描述的，中国多元化的利益格局在秩序井然的经济平台上充分博弈，才出现平均每年10%的GDP增长率，实现中国奇迹。
2.所有制结构的转型
前改革时代，中国经济的所有制结构是绝对公有，甚至可以说是绝对国有。所有制结构是计划经济时代衡量社会主义的标准，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公有制理论的片面理解。尽管公有制在建国初期稳定政局、发展经济（尤其是军事工业和重工业领域）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但随公有制经济向单一化发展，不可避免出现“边际效用递减”，越来越暴露出其弊端。尤其是“文革”时期，在“一大二公”口号的作用下，公有制升级过度，甚至将之前的集体所有制也半国有化，建立了绝对的公有制经济。这种经济所有制上的铁板一块导致生产力水平的急速下滑，经济领域陷入低迷的困局。笔者认为，对所有制结构错误认识的意识形态化，必导致忽视客观规律的行为逻辑。以工具理性审视所有制结构，即将所有制结构看作是实现经济效益与社会财富的一种手段，这样的价值中立并不是忽视社会主义的基础，而是凸显其实用性。布鲁斯的所有制理论首先突出其社会效应，其次，所有制结构形式由单一转向多元，这一转向极大地促进了生产效率的提高并调动劳动者的积极性，最后，所有制结构的变化导致政治领域的结构转型，传统意义上的“全能政府”转向“有限政府”，政府从经济领域逐渐退出，转向建立市场规则，维护社会运行的环境，充当“守夜人”。
3.市场经济转向
前改革时代，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教条式的学习和对苏联计划经济的盲目崇拜，对计划经济的神化，使中国经济每况愈下。改革开放，邓小平同志的谈话“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使经济学界对计划与市场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
首先，肯定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的兼容性与共存性。
党的十四大以后将“计划与市场”定性为资源的配置方式与经济运行方式，它们只是经济运行的手段与工具，并无好坏优劣之分。这种对经济运行方式价值中立的判断使得经济学家更自由地探索中国经济改革之道。
对计划经济的全面理解应是：计划经济是一种指令性计划的行政命令和指导性计划的经济调节手段对经济进行调控的社会经济运行方式。我们对市场经济也应正确认识。追本溯源，计划与市场在本质和内核上具一致性。布鲁斯强调建立新的计划经济运行方式的关键是须突破把计划与市场截然对立起来的传统观点，应把计划与市场并存看作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一个立足点。社会主义现阶段计划经济的运行方式就不可能排除市场机制的作用。中国经济改革的最大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其次，揭示市场与计划的相倚性与依赖性。
市场经济固然有诸多积极品质，即充分体现平等、自由、竞争，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市场经济也有其不可克服的局限性，如重视私利、忽视公益，有其自发性、滞后性与盲目性，需要计划指导与宏观调控来纠正其偏差，二者具有相倚性与依赖性，在实现资源配置时相互配合，相得益彰。
（二）中国经济模式的未来展望
中国步入社会转型期，这既是一个黄金发展期，同时也是矛盾凸显期。如果说全球化给了“中国经济模式”一次历史机遇的话，金融危机同样是历史赐予“中国模式”重新自我审视和转型的机会。若抓住机遇，“中国经济模式”的挑战和不可持续性的因素会转危为机，然而若沉浸于“中国经济模式”的陶醉，仅看到其中的优势而高枕无忧，任其发展，中国将错过重大的历史契机。正如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的理论所阐释的那样,中国经济模式是一种不断新陈代谢，不断开拓创新、变化发展的模式。中国经济模式本身必须体现其可持续性。
笔者认为，中国经济模式的理论支撑必须是多元化的，无论哪一流派的经济学，进入中国经济改革的视野，无疑要进行中国化。东欧经济学当然也不例外。
基于“布鲁斯分权模式”的视角来审视中国经济模式的未来走向：
1.物质利益理论突出体现社会利益、企业利益与个人利益三者的对立和统一关系，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国家利益为中心，这样利益边界的明晰化很大程度上保证了三者之间的平衡，基于各方资源的均衡和利益的博弈，最终走向多赢局面，这样的经济实践将会引导中国经济向健康有序发展。
2.布鲁斯关于所有制理论的实践将对推进中国经济所有制改革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中国未来经济走向是“藏富于民”，即在不动摇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地位的前提下，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让多元经济主体参与到经济活动当中，整体推进国民经济向前发展。
3.“计划与市场”理论。如果说前改革时代是计划经济一方独大，改革时代是市场经济独占鳌头，那么后改革时代的到来，要求二者要进行有机结合，而非简单的机械组合，在不同领域、不同行业，灵活运用这两种手段，最终保证“效率优先，更加注重社会公平”这一目标的实现。
注释：
①(波兰)布鲁斯.周亮勋等译.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148.
②(波兰)布鲁斯.从马克思到市场：社会主义对经济体制的求索[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175.
参考文献：
[1]卫兴华，张宇.社会主义经济理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2](波兰)布鲁斯.从马克思到市场：社会主义对经济体制的求索[M].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3](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的所有制与政治体制[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
[4](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
[5](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的政治与经济[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
[6]李晓西.时代变迁中的求索与呐喊：改革开放30年回顾思考[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7]张宇主编.中国模式：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的中国经济[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8.
关键词：布鲁斯；分权模式；中国经济模式
文章编号：978-7-5369-4434-3（2011）04-164-02
在西方经济学大行其道的时代，中国经济改革将何去何从？中国经济改革是在借鉴外国经济理论与经济实践基础上，根据本国实际情况进行的。以自由主义为内核的西方经济学的确给中国经济的效率提高注入一剂强心针，然而，在转型时代的中国，经济改革有必要关注其终极价值——社会公平。以“适度自由”为理念的东欧经济学也将对中国今后的改革提供其价值应用，布鲁斯分权模式是东欧经济学的一个重要部分。
一、布鲁斯分权模式对我国经济改革的借鉴作用
布鲁斯分权模式，指波兰经济学家弗?布鲁斯提出的含有受控制的市场机制的计划经济模式，简称分权模式。其主要内容是决策的三层次论即宏观经济决策、企业决策、家庭决策，分别由国家、企业、家庭独立作出。一方面保证了宏观经济运行的计划性，另一方面保证了微观经济发展的灵活性。将社会资源配置的两种手段——计划与市场有机的结合起来，使其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纵观布鲁斯理论，其核心是分权模式，下属子理论是“物质利益理论”、“所有制理论”和“计划市场理论”。布鲁斯十分推崇分权模式，“分权模式中的市场机制不是使生产比例和交换比例消极的从属于自发过程的一种形式，而是使企业活动适应在计划中表现出来的全社会偏好工具。”①
布鲁斯的分权模式阐述了计划与市场能够结合这一论断，他认为市场机制是计划的工具，而不是与计划无关甚至对立的因素。他希望将计划与市场两个方面的优势有机地结合起来，既保持经济发展的计划性，又激发生产者的积极性。他的这些论断都对我国经济改革实践有着深远的影响。我国1978年以后经济改革，可以说我们实际上是受到了布鲁斯分权模式理论的启发。
布鲁斯的物质利益理论强调社会利益、企业利益、个人利益三个方面的对立统一，对于打破我国改革开放以前讲三者混为一谈，只讲国家利益忽略个人利益的局面也有着积极意义。
布鲁斯认为“向市场社会主义转轨的变化首先就必须意味着国家行政机关放弃这些权利的大部分，把他们交给企业；其次，企业必须有能力运用这些权利。”②这一思想为我国市场经济改革实行政企分离也提供了思想借鉴。
另外，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务必须始终坚持社会主义性质和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方向，这也是布鲁斯分权模式给与我们的一些启示。
二、中国经济模式的历史路径与未来展望—基于布鲁斯分权模式
中国经济模式在本文特指中国经济中资源配置方式与所有制结构，中国经济模式是中国模式下的经济子系统。
“中国模式”实质是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在全球化背景下实现社会现代化的一种战略选择，它是中国在改革开放进程中逐渐发展起来的一整套应对全球化挑战的发展战略和治理模式，而中国模式在经济领域突出体现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即坚持市场导向的经济改革，同时辅之以强有力的政府调控，这也是对布鲁斯模式的中国化与本土化。
（一）中国经济模式的历史路径
1.利益的一元到多元转向
前改革时代，国和家并没有清晰的界限，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是一种扭曲的强制的统一。利益处于绝对的一元化——国家（集体）利益高于一切，这就导致国家利益的实现很大程度上是以牺牲个人或是小团体的利益为代价。而实现国家利益最大化的有效途径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集权模式”政治层面上的手如果对经济干预过于频繁，必然导致经济运行的盲目与僵化。中国在前改革时代经济领域出现经济结构不合理、经济效率不高、经济发展滞后等一系列弊病。
经济改革以来，利益主体不再是单一国家，逐渐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随着改革开放，多元利益的觉醒，国家利益、企业利益、个人利益之间的界限逐步明晰。这一现状与布鲁斯“物质利益理论”尤为契合。正如布鲁斯分权模式所描述的，中国多元化的利益格局在秩序井然的经济平台上充分博弈，才出现平均每年10%的GDP增长率，实现中国奇迹。
2.所有制结构的转型
前改革时代，中国经济的所有制结构是绝对公有，甚至可以说是绝对国有。所有制结构是计划经济时代衡量社会主义的标准，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公有制理论的片面理解。尽管公有制在建国初期稳定政局、发展经济（尤其是军事工业和重工业领域）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但随公有制经济向单一化发展，不可避免出现“边际效用递减”，越来越暴露出其弊端。尤其是“文革”时期，在“一大二公”口号的作用下，公有制升级过度，甚至将之前的集体所有制也半国有化，建立了绝对的公有制经济。这种经济所有制上的铁板一块导致生产力水平的急速下滑，经济领域陷入低迷的困局。笔者认为，对所有制结构错误认识的意识形态化，必导致忽视客观规律的行为逻辑。以工具理性审视所有制结构，即将所有制结构看作是实现经济效益与社会财富的一种手段，这样的价值中立并不是忽视社会主义的基础，而是凸显其实用性。布鲁斯的所有制理论首先突出其社会效应，其次，所有制结构形式由单一转向多元，这一转向极大地促进了生产效率的提高并调动劳动者的积极性，最后，所有制结构的变化导致政治领域的结构转型，传统意义上的“全能政府”转向“有限政府”，政府从经济领域逐渐退出，转向建立市场规则，维护社会运行的环境，充当“守夜人”。
3.市场经济转向
前改革时代，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教条式的学习和对苏联计划经济的盲目崇拜，对计划经济的神化，使中国经济每况愈下。改革开放，邓小平同志的谈话“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使经济学界对计划与市场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
首先，肯定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的兼容性与共存性。
党的十四大以后将“计划与市场”定性为资源的配置方式与经济运行方式，它们只是经济运行的手段与工具，并无好坏优劣之分。这种对经济运行方式价值中立的判断使得经济学家更自由地探索中国经济改革之道。
对计划经济的全面理解应是：计划经济是一种指令性计划的行政命令和指导性计划的经济调节手段对经济进行调控的社会经济运行方式。我们对市场经济也应正确认识。追本溯源，计划与市场在本质和内核上具一致性。布鲁斯强调建立新的计划经济运行方式的关键是须突破把计划与市场截然对立起来的传统观点，应把计划与市场并存看作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一个立足点。社会主义现阶段计划经济的运行方式就不可能排除市场机制的作用。中国经济改革的最大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其次，揭示市场与计划的相倚性与依赖性。
市场经济固然有诸多积极品质，即充分体现平等、自由、竞争，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市场经济也有其不可克服的局限性，如重视私利、忽视公益，有其自发性、滞后性与盲目性，需要计划指导与宏观调控来纠正其偏差，二者具有相倚性与依赖性，在实现资源配置时相互配合，相得益彰。
（二）中国经济模式的未来展望
中国步入社会转型期，这既是一个黄金发展期，同时也是矛盾凸显期。如果说全球化给了“中国经济模式”一次历史机遇的话，金融危机同样是历史赐予“中国模式”重新自我审视和转型的机会。若抓住机遇，“中国经济模式”的挑战和不可持续性的因素会转危为机，然而若沉浸于“中国经济模式”的陶醉，仅看到其中的优势而高枕无忧，任其发展，中国将错过重大的历史契机。正如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的理论所阐释的那样,中国经济模式是一种不断新陈代谢，不断开拓创新、变化发展的模式。中国经济模式本身必须体现其可持续性。
笔者认为，中国经济模式的理论支撑必须是多元化的，无论哪一流派的经济学，进入中国经济改革的视野，无疑要进行中国化。东欧经济学当然也不例外。
基于“布鲁斯分权模式”的视角来审视中国经济模式的未来走向：
1.物质利益理论突出体现社会利益、企业利益与个人利益三者的对立和统一关系，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国家利益为中心，这样利益边界的明晰化很大程度上保证了三者之间的平衡，基于各方资源的均衡和利益的博弈，最终走向多赢局面，这样的经济实践将会引导中国经济向健康有序发展。
2.布鲁斯关于所有制理论的实践将对推进中国经济所有制改革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中国未来经济走向是“藏富于民”，即在不动摇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地位的前提下，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让多元经济主体参与到经济活动当中，整体推进国民经济向前发展。
3.“计划与市场”理论。如果说前改革时代是计划经济一方独大，改革时代是市场经济独占鳌头，那么后改革时代的到来，要求二者要进行有机结合，而非简单的机械组合，在不同领域、不同行业，灵活运用这两种手段，最终保证“效率优先，更加注重社会公平”这一目标的实现。
注释：
①(波兰)布鲁斯.周亮勋等译.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148.
②(波兰)布鲁斯.从马克思到市场：社会主义对经济体制的求索[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175.
参考文献：
[1]卫兴华，张宇.社会主义经济理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2](波兰)布鲁斯.从马克思到市场：社会主义对经济体制的求索[M].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3](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的所有制与政治体制[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
[4](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
[5](波兰)布鲁斯.社会主义的政治与经济[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
[6]李晓西.时代变迁中的求索与呐喊：改革开放30年回顾思考[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7]张宇主编.中国模式：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的中国经济[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