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酒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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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偏爱茅台,大自然更爱郎酒。”同为酱香鼻祖,“赤水河畔的姐妹花”一个在贵州,一个在四川,共饮一江水。离开茅台镇,造不出茅台酒,不在二郎滩,也绝不会有青花郎。红色的历史让茅台举世闻名,而大自然则赋予了郎酒以独步天下的造化神秀,后者因此具有了庄园的禀赋。汪俊林带着郎酒,从一个濒临破产的老酒厂,走向高端、时尚的大酒企,年产值超百亿,跨进中国酒林前茅。郎酒一家企业,在二郎镇和古蔺县都是地方经济支柱,其发展与公共利益一致,因而总能获得官方与社会的充分理解与支持。
  于是,一个白酒庄园,在十年的擘画中走向现实。
  “敬畏自然,崇尚科学,酿好酒”。汪俊林对郎酒庄园核心价值的表述虽然简洁,却已经囊括了作为工农商结合体的白酒庄园的所有内在要素。当它和外部的强大消费力相遇,一个更加精致的美酒时代降临。
  仁和洞的揭幕,预示着时代帷幕拉开。

美酒的脚步


  酿好酒,是人类有史以来一以贯之的向往。
  梳理清楚历史,就会知道郎酒庄园最后归结到“酿好酒”三个字,其实是扪及了酒类进化史的核心。
  酒文化绚丽缤纷,但酒的历史则是比较模糊的,因为古代几乎没有什么专业文献去详细记录。但我们知道,至少从石器时代开始,酒就产生了。先秦古籍《世本》里说:“昔仪狄始作酒醪,以变五味。少康始作秫酒。”
  后面这句很关键:“少康始作秫酒。”
  秫是什么呢?就是具有黏性的高粱。熟悉中国白酒的人们一下子就会想到郎酒的主要原料—米红粱。它又叫糯小红粱、糯红高粱。
  少康是夏朝君主,有人说他就是杜康,传说中的酒神。还有另外几种说法,一说杜康是黄帝时代的人,一说和大禹同时,还有说杜康是汉代的酒泉太守。四重身份,不管是其中哪一个都可以证明,至少从汉代开始,中国人就用糯高粱酿酒了。
  少康开始,真正的高粱美酒在中华历史上第一次闪现光芒,那也预见着郎酒的发育。
  回顾赤水河畔酿酒的历史,最早追溯到汉武帝时代的“枸酱”。但在那个时代,枸酱可能跟现在的酱香酒还没有太大的血缘关系,因为蒸馏技术还没有出现,酒度还很低。汉武帝饮过枸酱,“甘美之”,说明酒还是很甜,而甜则说明酒度很低。   酒度很低是古代爱酒之人的心病。
  唐代白居易写诗说:“户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诗。”“户大”不是说家里有钱有势,而是指酒量大,酒量大的人嫌弃酒度低的甜酒,就像才气高的人嫌弃小家子气的诗一样。但一般认为那时还没有蒸馏技术,所以想要更高的酒度,只能从酿造方式入手。

  于是我们听到中唐诗人张籍说“酿酒爱干和”。干和,是指酒的酿造过程更纯粹,少加水。爱它,是因为那时酒的度数本来就低,加水會进一步降低度数,度数太低,爱酒之人就感觉没意思。
  “干和”又叫干酢酒,从隋朝开始出现,大体上相当于现在说的“固态发酵法”,这正是郎酒酿造方法的典型特征之一。干酢酒酿造过程中少加水,滋味醇厚,被视为酒中珍品。也就是说,从唐代开始,好酒的标准之一,就是推崇固态法。
  只是那时尚无蒸馏术,酒度仍然有限。
  回头看唐朝以前的酒文化史,爱酒之人动辄饮酒一石。一石是一百升,唐代以前度量衡比较小,一石约等于现在33瓶600毫升的大瓶啤酒。虽然酒精度很低,但这个酒量也非常惊人。窦苹在《酒谱》里说,“由唐以来,遂无其人”,因为度量衡改革以后,一石是过去两倍的容量,生理上已经不可能喝下去。干酢酒的出现以及后来蒸馏术的传入,更让动辄“石余”“数斗”的酒量成为历史。
  蒸馏术满足了人们对酒精度的渴求。蒸馏后的酒,“其清如水,味极浓烈”,因为是酒蒸汽冷却而成,如晨露凝结,所以被古人形象地称为“露酒”,今天则叫烧酒、白酒。
  蒸馏术是从阿拉伯地区向两端传到东西方的,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中国,众说纷纭,这就是前面所谓“酒的历史比较模糊”的一个侧面。李时珍说是从元代开始,今天很多人考证是宋代,而李约瑟教授则认为从南北朝开始就有了。李约瑟是科技史学家,也是著名汉学家,原本他的话是有权威性的,但考虑到他情感上对中国的偏爱,又很难定论了。
  综合来看,大概在公元1000年前后,中国有了白酒。蒸馏技术普及之后,地域性的差异形成了名酒并立的格局,郎酒,也就在这种技术条件下,在西南一隅灿然生辉。
  世界酒文化星汉灿烂,但同时酒是稀缺的,因为粮食本就匮乏。西晋阮籍求为步兵校尉,东晋陶渊明谋作彭泽令,唐代王绩想方设法取得太乐署丞的职位,都是冲着酒去的。可见即便古代名士,想要在日常喝上酒也并不容易,何况一般百姓。
  酒已然难得,好酒更不待言。所以人类对美酒,始终有着饥渴般的向往,这是历史决定的。也正是因为这种社会内生动力,一步一步催动着酒的质量和产量不断跃升。
  但凡商业性生产,文化、情怀始终是点缀,市场、利润和技术才是根本线索,郎酒所在的赤水河流域成为酒林奇葩,与清代盐运带动的市场需求分不开。新中国以后,随着国家稳定,市场化深入,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对酒的考究也就随着时间进展而深度递进。红花郎、青花郎的问世,就是中国人世代渴求美酒的必然结果。
  直到今天,郎酒走到了“白酒庄园”这一步。
  这是怎样的一步?

庄园震撼


  郎酒庄园是震撼的,一种自然与人文结合的震撼。
  位于峭壁之上的天宝洞、地宝洞、仁和洞,是天然的大酒窖,世上独一无二。爱酒之人,若能进去参观一次,尝一口洞藏数十上百年的老酒,于酒无憾。
大概在公元1000年前后,中国有了白酒。蒸馏技术普及之后,地域性的差异形成了名酒并立的格局,郎酒,也就在这种技术条件下,在西南一隅灿然生辉。

  知名作家莫言、苏童、贾平凹、阿来都在游历之后为它们写过文章,但无论怎样的文字,都不能真正传递造化之神奇。
  天宝洞、地宝洞位于山崖的不同高度,常年气温稳定,而其温度恰好最适宜高端酱香型白酒的陈化老熟。一般的洞窟深入山腹,无法对流,所以酒会缺氧,而天宝洞地宝洞之间竟天生一条垂直通道相连,形成对流,洞内空气可与外界交换。
  人们都知道赤水河流域的水质、气候、微生物种群以及产于周边的米红粱,一同成就了美酒之河,这对于流域内酿酒企业是一视同仁的。说“大自然更爱郎酒”,是因为它额外地赠予郎酒这几个巨大的、最适宜藏酒的自然洞窟,让它的美酒生长链条至为完整。
  经验主义酿酒的神秘性,叠加在自然造化的神秘性之上,一同把二郎镇推上了爱酒之人以及文人雅士的朝圣、揽胜之地的高度。后天景观,如十里香广场、千忆回香谷、问天台、金樽堡、红运阁、洞仙别院,全都在这两者的基础上展开,身临其境,也足够震惊。
  千忆回香谷,71个巨大的钢铁酒罐沿着山谷一字长蛇般排列,最小的可盛酒1000吨,最大的5000吨。倘若不是明知身在郎酒厂,你根本无法相信里面储存的30万吨的液体竟然是中国顶级的酱香白酒,市值超千亿元。这里昭示的是生产能力,是工业时代人类能动性的强悍证明。
  沿着千忆回香谷的走势往上,就能抵达天宝峰之巅,此处呈现的磅礴景象,名为“十里香广场”。4万只陶坛,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在层层阶梯上森严列阵,这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露天陶坛库。陶坛自古是中国酒最理想的容器,因为有生命的酒体,可以通过坛壁的微小气孔与外界实现物质交换。
  如果所有的陶坛一同打开,酒香将飘至山外,十里可闻,这就是“十里香广场”命名的道理。
  陶坛盛酒放置于日晒雨淋的露天场所的情形并不多见,然而在历史上也不是无迹可寻。《酒谱》里就提到,北魏河东人刘白堕善酿,“六月以瓮盛酒,曝于日中,经旬味不动而愈香美,使人久醉”。   “瓮”,就是郎酒所使用的口小腹大的陶壇。刘白堕是有记载的露天陈化的鼻祖,只是当时人们因为无法获得高度酒,曝晒的目的之一,是“使人久醉”,和今天的诉求迥异。
  这些令人心旌动摇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当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对应郎酒的问世过程,天人合力,一同构建的功能链条。“生在赤水河,长在天宝峰,养在陶坛库,藏在天宝洞”,美酒就在这样的历练中成长。只是自然与人文、传统与现代轰轰烈烈的相遇,让它们意外地成为了景观,为郎酒庄园的应运而生完成了基础铺垫。
  为了养酒,郎酒人做到了极致。在他们的集体认知中,酒是一种人格化的、有灵魂的存在,而且他们相信,就像儒家“修身”的层递关系一样,美酒如人,是不断自我完善的。
  这很哲学,一般的商品无力承受。
  唯有酒,本身就是和哲学形影相随的,不分古今中外。

深邃世界


  哲学是人对世界的抽象把握,其根本在于人。
  孔子二十多岁时,向师襄学琴。孔子每天练习同一首曲子,师襄多次表示满意,劝他学习新曲,孔子每一次都认为自己尚未完全领悟,从曲调,到节奏,再到神韵,层层递进,不厌其烦,持续揣摩。直到心神合一,连师襄都认为已经臻于化境,孔子仍说,我还没领会曲作者试图传达的精神内涵。
生在赤水河恪守古法、顺天应时茅台至郎酒49公里的赤水河畔,是中国顶级酱酒的核心酿造区,郎酒庄园“五大生态酿酒区”依河而建,布局其中。
长在天宝峰云霞供养 淬火祛烧经过长达一年的酿造,酱香原酒来到天宝峰,在十里香广场的露天陶坛库吐纳天地,在千忆回香谷的大罐中醇化生香。
露天陶坛储存十里香广场十里香广场万瓮成山,雄踞天宝峰之巅,万只陶坛整齐排列,结阵为世界规模最大的露天陶坛酒库。酱香原酒在这里驯化野性,淬火去烧。
山谷大罐储存千忆回香谷千忆回香谷是世界最大的高山储酒峡谷,云霞供养,生态自然,环状地形利于酒气循环回香。71个储酒罐磅礴列阵,谷内存酒市值数千亿元。
天然洞藏天宝洞、地宝洞、仁和洞组成全球规模最大的天然藏酒洞群,是郎酒独一无二的瑰宝。 天宝洞龙形威武,地宝洞状若凤凰,仁和洞形似三条大鱼衔尾而进,寓意“天地仁和、意韵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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