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五月的声音 刚被割了一茬 又长出了一茬 噌噌噌,它们拔节的声音 抽穗的声音 樹梢上知了的声音 蜜蜂嘤嘤嗡嗡采蜜的声音 追赶河岸柳絮的声音 它们趴在田地间 看一朵白云在天上 慢吞吞地行走 它们和许多个仲夏夜在一起 谈论黑夜里走丢的星星 池塘边鼓着腮帮唱歌的青蛙 树上秘密生长的小果子 竹椅里打盹儿的小女孩 以及刚刚过去的 春天的味道 [选自《阅读》(高年级版)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五月的声音
刚被割了一茬
又长出了一茬
噌噌噌,它们拔节的声音
抽穗的声音
樹梢上知了的声音
蜜蜂嘤嘤嗡嗡采蜜的声音
追赶河岸柳絮的声音
它们趴在田地间
看一朵白云在天上
慢吞吞地行走
它们和许多个仲夏夜在一起
谈论黑夜里走丢的星星
池塘边鼓着腮帮唱歌的青蛙
树上秘密生长的小果子
竹椅里打盹儿的小女孩
以及刚刚过去的
春天的味道
[选自《阅读》(高年级版) 2019年第5期]
其他文献
与物的亲近,似乎是夕阳的声音。 唐代的李白有句诗:“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看得不厌,那是自己的喜欢,而山不厌你,那真是自作多情,但此种多情,你又会觉得,那就是物我的互动,惺惺相惜。 明朝的王阳明,也有一段话,读来特别的感动:“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如果不读这段话,我一直以为王阳明的学说是很玄的,但读了这段话后,顿
蔡襄是北宋名臣,以正直著称,因有感于陆羽酌《茶经》中没有提到家乡福建的茶,特地向皇帝推荐北苑建茶,意图使之成为天下之最。对此,苏东坡和罗大经提出了批评,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北宋佞臣丁谓做福建转运使时,为了逢迎,耗费大量民力制作御用茶“龙团”。四十多年后,当蔡襄做福建转运使时,又推出了更加精致的“小龙团”。苏东坡在《荔枝叹》一诗中感慨:“君不见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笼加。争新买宠各出意,今年
这事儿还得从遛狗说起。 我家养着一条大金毛,如果从辈分上讲,我是它姥爷。干脆说吧,我们家一直就是把狗当人养着。狗是女儿结婚后,女婿为女儿买的。因为女婿在外地工作,女儿一个人居家,女婿担心不安全,就从网上购回了这条金毛犬。待到女儿预产的时候,家里人从网上看到说,狗狗对孕妇不好,容易得病什么的,女婿就有意将狗狗送人,结果女儿不让,为此俩人还闹了不小的别扭。送人不行,养着也不好,怎么办,见女儿为此伤心
35.8%的受访者想关闭朋友圈 在微信朋友圈几乎就是整个交际圈的今天,发消息、等消息、回消息成為我们的日常状态。然而,不断被投票、代购、广告信息刷屏,也让一些年轻人选择了关闭朋友圈。近日,《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联合问卷网对2000名受访者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35.8%的受访者想关闭朋友圈,19.7%的受访者正打算关闭朋友圈,13.8%的受访者曾经关闭过朋友圈,2.4%的受访者已经关闭了朋友
在日本,僧侣是一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日本的僧侣被认为是睿智、博学的象征。想象僧侣的生活,很多人会用清心、寡欲、平淡来形容。而日本僧侣的真实生活却和大家想象中相去甚远:有的和尚娶妻生子,有的尼姑成了电视节目主持人,还有的做起了生意。看来,用丰富多彩来形容日本僧侣的生活一点不为过。 在日本,和尚是最幸福的职业之一。 和尚结婚,在中国人看来,这简直不可想象,但日本人对此却安之若素,因为日本的佛教
照镜子 我刚把头一伸 镜子里就出来个白娃娃 我刚把手抬起来 白娃娃就用手指着我 我刚一开口 白娃娃就问我是谁 我刚把鬼脸做好 白娃娃就向我挤眉弄眼 家里就我一个宝贝 难道妈妈给我生了个小对头 蜗牛 小蜗牛 慢慢走 走到南京去打酒 走过春暖 走过秋收 爬过绿树上高楼 打一瓶酒回来 走了九百九十九天 等白了我的少年头 春天 妈妈是爸爸的春天 我是媽妈的春天
一 拙作发表近四十年矣,至今还被《海外文摘》(见本刊2021年第1期)提及,且纳入了“改革开放四十年丛书”,颇觉欣慰。 若非改革开放新一页国史之大手笔,便断无知青返城这一大现象,便也断无《今夜有暴风雪》的问世——故可以这样说,它是改革开放的催生之作。有不少小说直接或间接反映了知青大返城现象,间接反映的多,直接反映的少——拙作属于后一类小说。 兵团知青不同于插队知青,由于体制的半军事化编制,也
遇见你 凝视你闪光的眸子 你闪烁的波光 是日光和月光的欢笑 我一开始看见你的绽放 碎裂的花瓣飘落在你的水面 她不是玫瑰,也不是船帆 她要借助冬天的灼烫 神游到你神秘的深处 哪怕是沉落到海底 也要感受你恩賜的福音
又是一年菜花黄。 清明前夕,我回苏北老家为母亲上坟。完毕,回到二哥家中坐下不久,父亲便迫不及待地说:“培龙啊,巷子里的老人都走了,就剩我了,孤形单影的,整天说话的人都找不着。你二哥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我一人在家,非常寂寞,这一无聊就胡思乱想,想你妈,想儿女,想过去,憋得久了就想说话,一肚子的话呀,总想找人说。我想,我都九十岁了,说不定一觉睡下去就醒不来了,再不把憋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恐怕真的
与新鲜的、苍翠的、葳蕤地活着的植物相比,枯枝那么笃定,那么从容。 这些年,虽历经数度搬迁,可我的匣子里还藏着一个枯枝做的弹弓,它有三十多年了。孩童时候,家住校园的我,是个假小子。所有女孩子玩儿的游戏,我均不涉及,只玩儿打弹弓,滚铁环,弹玻璃球之类,属于男孩子的游戏。十二岁那年,我们搬家,搬离了那座在我记忆里永远美丽的校园。从此,我的性格发生了突变。可能,也是因为没有了玩伴的缘故,我不再玩儿那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