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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耳说,在自己的小说里,最爱《独证菩提》,“我的私爱在于,我写出了信仰的状态,信仰之物也许从未出现,但却不妨碍信仰之境的终身伴随”。这个理由是否在《独证菩提》中得到了十足的印证可以暂且不论,但它并不影响我们将之视为田耳的一种理想,一种文学志趣。它不仅作用于《独证菩提》和“花和尚”,还左右着田耳其他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