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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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大的煤堆是看不见红色的火焰 是黑中间的山头 山头上长高了一寸寸的茅草 这北方的山头多大啊 许多人用汗水和血水开采光明 堆成了我们的眼前的巨型建筑物 仿佛又一种延伸的大地 那天 那些人站在山头上 站在火焰的舞蹈中间 暗含的期待像一种蕾 从春天的地底变绿。那些人走动 奔袭或者用遥控器 操作巨型机器 在地下的轰鸣随着时光的流逝漫延 像一种潮水浸润地球上的所有土地 我站在洗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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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大的煤堆是看不见红色的火焰
是黑中间的山头
山头上长高了一寸寸的茅草
这北方的山头多大啊
许多人用汗水和血水开采光明
堆成了我们的眼前的巨型建筑物
仿佛又一种延伸的大地
那天 那些人站在山头上
站在火焰的舞蹈中间 暗含的期待像一种蕾
从春天的地底变绿。那些人走动
奔袭或者用遥控器 操作巨型机器
在地下的轰鸣随着时光的流逝漫延
像一种潮水浸润地球上的所有土地
我站在洗煤厂的煤堆旁
看春天的落日在山头上靠了很久
然后 輕轻地咳嗽一声
那些矿工兄弟,就像割过的韭菜茬
“哗”一下从春天的深处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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